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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5章 83/84二合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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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5章 83/84二合一

目光落在岑懷中的小孩兒身上,竹中頓了頓後,繼續說道。

“狗卷家中有關咒言師的相關書籍只有家主有翻閱的權限,這是為了確保家中要是出現咒言師子嗣,能順利將其撫養長大。”

竹中說著,擡頭看向岑。

見他垂眸看看小孩兒,又擡頭看他,竹中笑了下。

“所以,岑願意嗎?”

竹中都給出這樣充分的理由了,岑自然不會再繼續出聲反抗。

於是在秀子的見證下,他們決定將小孩兒收養,撫養長大。

既然要成為家人,當務之急是給小孩取個名字。

“叫什麽好呢...”

目光落在岑身上,花歡笑了下。

“岑,你來給他取名吧,要是以後他長大,知道是你給他取了新名字,一定會很開心的。”

...

對上小孩亮晶晶的眼神,岑別開視線,擡手遮住他看向自己的目光,面露為難。

“一定要取?不能叫他以前的名字嗎?”

聽著岑的問話,兩人都搖頭給出肯定答案,一定要他取。

“好吧...”

既然不能避開,只能接受了。

心中這樣想著,岑放下遮住小孩兒眼睛的手。

小孩在他懷裏太乖了,就是忽然被遮住眼睛,他也不動不鬧。剛才岑甚至能感受到小孩在他手心裏一顫一顫的眨眼。

見岑放下捂住他眼睛的手,小孩擡頭看他,沒一會兒後,他整個人躺到岑身上。

岑緩緩擡頭看向竹中,花歡,在剛才與小孩兒的對視中,一個名字從他腦海中冒出。

“叫棘吧。”

“荊棘的棘,即使前方道路上滿是荊棘,也一定能順利通過。”

就好像知道岑是在叫他,原本乖乖窩在他懷中的小孩忽然擡起頭,仰頭叫他。

“哥哥。”

點頭應小孩的聲,岑伸手揉揉他的腦袋。

對上他的目光,岑朝他笑道。

“從今天開始,你有名字了,叫棘。”

...

有五條悟的幫忙,岑在家裏多待了幾天。

花歡醒來的第三天,她從醫院出來,回到家中。身體也沒什麽大礙,只需要再靜養一段時間就好。

到家後,棘也很快被領養到竹中花歡夫婦名下。

因為棘黏岑的勁兒,這幾天他暫時是和岑睡在一起的、

一起吃飯一起睡覺,一起玩,竹之總來找岑,連帶著棘和他也熟悉了不少,不會總不理他。

竹之連著三天都找他,總打著個借口賴著不走,岑心生奇怪。

第二天,竹之哼著小曲兒,像往常一樣準時來到岑這邊,腳步剛踏入院中,一擡頭就和雙手抱胸的院主人對視上。

“岑,岑?怎麽在外面?”

特意迎接他的嗎?感覺不像啊...

撓撓頭,錯開和他對視的目光,竹之抖了抖身子,岑看他的目光總讓他感覺到一絲危險...

見岑站在原地沒有讓他進去的意思,竹之硬著頭皮和他對視上,裝作若無其事繼續朝岑那邊走。

“岑這是怎麽了?對了,小棘呢?怎麽沒纏著你?”

看著竹之朝他走近,岑沒回答他剛才一連串的問話,直接了當地問。

“五叔有沒有什麽要和我說的?”

見竹之聞言擡頭看他,好像有些疑惑,岑又補充了句。

“關於五叔最近的行為。”

岑註意到,隨著他的話語落下,面前的竹之肉眼可見一下子精神緊繃起來。

見到竹之這個反應,岑清楚他說對了。

抓抓頭發,又長嘆口氣,岑不再攔著竹之,率先轉頭朝裏走去。

“進來吧,五叔。”

他需要和五叔好好談談了...

岑在家裏的這幾天,五條悟一直沒閑著。根據岑給的位置與咒靈長相描述,幾乎把附近幾座山都翻找完了,他終於在狗卷家祠堂所在的山頭發現了一絲絲殘穢。

“那咒靈肯定不是一直生活在那裏的,不然我也不會找那麽久才找到一點點殘穢。”

說完,五條悟咽下嘴裏的蛋糕,對面前的岑豎起大拇指。

“秀子做的蛋糕是真的好吃,我惦記了好久,今天總算吃到了。”

每個人做甜品的習慣都不一樣,味道相應的也不一樣。

要岑說,五條家做的甜品也很好吃,雖然很多因為五條悟的口味問題,都太甜了。

想到這裏,岑拿起茶杯喝了口茶,擡頭看向坐在他面前的五條悟,提出大膽的猜測。

“悟覺得,縫合線,特級咒靈,和咒術高層會不會有什麽關聯?”

“說起縫合線,這幾天五條家的探子有在京都碰到過疑似腦袋上有縫合線的女人。”

聽著五條悟的話,岑猛地擡頭。

“真的?在哪?”

“逃掉了..那家夥實在太敏銳。探子說他只是多看了他一眼,等他反應過來,那人就瞬間消失了。”

聽五條悟這樣說,欣喜之情被澆滅,岑收回看向他的目光,面上帶的滿是可惜。

“警惕性夠高的...”

要是可以把那家夥抓到,事情就好辦許多了。

不過,說是這樣說,問題也不是很大。

“悟,你要不要暫時和我撇清一下關系?”

對上五條悟聞言立馬滿是不爽的樣子,岑繼續笑道。

“回東京之前,我打算幹票大的。”

“那當然得帶上我啊,你居然要拋下我自己去爽嗎?不行。”

聽著五條悟的話,岑故意面露猶豫。

“悟真的要一起嗎?可我是打算去收拾那群爛橘子,要是我記得沒錯,那裏面也有姓五條的吧?”

悟身為五條家少主,和他一起去真的合適嗎?

五條悟聞言一擺手,態度隨意。

“這有什麽不行?姓五條也不能阻擋他們是爛橘子的事實。”

聽著五條悟的回答,岑輕笑幾聲,點頭同意。

“好,那就一起。”

其實岑是有想過要不然把咒術界高層大清洗全部換掉就好,但要是那樣做了,之後咒術界的運作怎麽辦?

岑並不想攬過那麽大的活兒,累得慌。

心中這樣想著,他看著不遠處一處平平無奇的建築,樣子看著有些出神。

留一部分稍微正常些的老頭子吧,岑心中做出這樣的定論,扭了下手腕,收回看向遠方的目光。

好一會兒後,終於不耐煩了,岑擡手給五條悟打去電話。

“悟,還沒買好嗎?好慢。”

“來啦來啦,剛買好。”

電話裏傳來五條悟的話語,只瞬間,五條悟的話語貼近,就好像他人就在身邊。

絲毫沒有被五條悟嚇到的樣子,掛掉電話,岑打了個哈欠,轉頭看向身旁白毛。

“什麽甜品啊,你還特地跑過去一趟買。”

還說不先吃到,會沒有幹勁,真是信了他個鬼。

“就是這個啊...”

嘴上說著,五條悟擡手從袋子裏拿起一個東西快速塞到岑嘴裏。

“什麽啊...”

沒看到樣子,但那東西一進嘴就傳來甜滋滋,脆脆的口感,岑擡頭看他。

“是甜果啦,很小一個。”

又從袋子裏拿出一個展示給岑看,在他的註視下,五條悟將其丟到自己嘴巴裏,很快將其嚼了咽下肚。

“味道還行...”

五條悟嘴裏一邊哢呲哢呲嚼著甜果,拉著岑一邊靠近那棟建築。

聽著五條悟的介紹,岑皺皺眉,把嘴裏的果子嚼了咽下,然後又朝五條悟要了一個。

“外面一層糖漿甜到致命。”

岑說著,嘴裏哢吧哢吧直接將第二個甜果吃下,舔舔嘴唇。

“果然像這種東西,只能直接嚼了咽下,不能含在嘴巴裏。”

隨著兩人的靠近,大門處門衛面露不善。

“沒看到墻上的牌子嗎?閑人免進,趕快離開。”

“那還是岑吃的方法不對。”

還和岑討論著甜果,頭也一直朝岑那邊側著,兩人就那樣直直朝前走。

“我本來以為要先把那層糖漿吃掉的嘛,誰知道會那麽甜。”

岑正伸手在五條悟臂彎的袋子裏撈甜果,也沒看向前方。

“你們找死!”

從沒被人忽視的這樣徹底,守衛滿心怒火,瞪著雙眼就拿起手中咒具要打他們。

變故就在這個時候出現,隨著‘砰’的一聲,物體以拋物線的形式完美降落到墻邊,砸壞了圍墻。

聽到動靜,岑朝那處看了眼,出聲發牢騷。

“悟太大力,墻都壞了。”

只一眼,五條悟很快收回朝那邊看的目光,對其滿不在乎。

“又沒事,反正他們有的是錢。”

“也是。”

兩人就像在自家後花園逛街,很快進到了建築裏。

“這裏。”

得到岑的指使,五條悟擡腳一踹,面前足有六人寬的大門轟然倒地,房間裏的全貌即可展示在兩人面前。

視線從房間裏一掃而過,對應上岑得到的情報,大部分人都在這裏了,只少了兩個人。

“哇哦,好熱鬧,這麽多人呢。”

嘴上感嘆著,在眾人的註視下,五條悟毫不見外地擡腳往房間裏走去。

幾步來到正前方,他直接坐到了桌上。

冰藍色的眼眸,耀眼的白色頭發,這兩個特征讓在場無人不清楚他的身份。

房間裏安靜了會兒,有人拍桌而起。

“五條悟!未得傳喚不得擅自進入本部。”

掏掏耳朵,又轉頭看向下方,五條悟故作疑惑。

“哈?你說啥?抱歉,我聽不懂非人的說話呢。”

五條悟的話可以說是十分張揚,甚至一時間把所有人都罵了進去。

人群騷動起來,但沒一會兒又很快安靜下來。

因為他們發現整個房間都被包圍起來了,是火。

有人腦子沒反應過來,還想著要直接突破火焰往房間外走,下一秒,他被燒了回來。

火焰毫不客氣的燒掉了他一個小拇指與頭發。

入骨的痛意讓他忍不住哀嚎,好不容易火焰熄滅了,他面上滿是懼意看著門口處像個平常人一樣坐在那裏的少年。

這樣強的威力他只見過一次。

“這是夨火!”

“這人是狗卷岑!”

五條悟和狗卷岑。

認識到兩人的身份,人群中又傳來騷動,不少人面露些恨意和懼意。

有人大著膽子問。

“你們究竟要做什麽?”

“要做什麽?很簡單。”

環顧一圈面前眾人,岑坐在順手從一旁拖過來的椅子上。

“敲定章、執行權章、否決章都交出來,從今天開始撤銷咒術界高層制,遇到大事實行投票制,窗的篩選和人員招聘規則大改。”

岑的話語一說出來,大部分高層都開始抗議起來。

“你..你們這是要造反。”

“這怎麽可能?”

“咒術界幾百年來都是如今的規則運作,憑什麽你們說改就改?”

...

只瞬間,眾人只感覺到身邊的溫度瞬間滾燙起來,燙到不自覺心生懼意,朝邊上躲避。

“憑什麽?這夠不夠?”

等熱度逐漸退卻,聽著岑輕笑的話語,他們轉頭看過去,頓時心生寒意。

只見剛才說話的人早已沒了氣息,火焰一點點吞噬著他的身體,劈裏啪啦燒焦的味道不停傳來,與此同時還傳來了一陣肉香。

“哦對,還有,你們這些人,所有人上報自己的等級,全部列入待接任務的咒術師行列。”

嘴上說著,岑面不改色隨意擡腳跨過地上還剩下一絲絲布料的黑塊,一個擡手,剛才被五條悟踹倒在地的門又從地上力起,好好關上了門。

隨著門被關上,眾人最後一絲生的希望破滅,目光隨著岑的移動而移動。

“都坐辦公室這麽久了,接一些任務活動一下也沒什麽的吧?”

走到五條悟身邊,一手搭在他肩膀上,垂眸看向底下的眾人,正要說些什麽,他忽然停下話語,面上勾起笑。

“還有人沒死心嘛...”

隨著他話語的落下,房間最後方傳來一陣陣哀嚎。

是一個術式是遁地瞬移的老頭。只見他此時渾身布滿了火焰,無論在地上怎樣翻滾,火焰始終不滅。

好一會兒後,他終於安靜下來,人躺在地上沒了氣息。

歪歪頭看那人看了會兒,岑做拍手狀,想起來了些事情。

“對哦,我想起來一件事。”

轉頭看向底下眾人,他問。

“之前有些人審問過我對吧,差點忘了你們。”

隨著岑勾勾手指,人群裏四五人面上滿是驚恐,身體卻不受控制的動起來,朝前走去,很快,他們站到了人群之外。

這些人都是岑熟悉的面孔。

放下搭在五條悟肩膀上的胳膊,幾步來到他們面前,岑笑瞇瞇看向他們。

“喲,都是熟面孔啊,石井叔叔?寺田叔叔?高杉叔叔?”

明明叫著叔叔,明明相比於他們,岑身形較為消瘦,四人站在一起,瑟縮的反而是那三位叔叔。

見岑能準確叫出他的姓,地中海,身材臃腫的男人用手擦擦額頭的汗,面上滿是巴結的笑。

“岑還記得高杉叔叔啊...一轉眼你都長這麽大了...”

“當然記得了,我怎麽會不記得高杉叔叔。”

“岑——,快點,我還要再去買甜果。”

五條悟明明買了兩份甜果的,就在這坐了一會兒,過於無聊,兩包很快都吃完了。

“嗨嗨。”

嘴上應著五條悟的聲,岑直起身子,幾步來到三人面前。

在五條悟叫囂著讓他快點的背景音中,他提起手,手心升起火焰。

“夨,這是他們應得的。”

隨著岑的話語落下,淡紅色的火苗在岑腦海中歡呼了一聲,很快分成三個跳到面前三人身上。

看著面前三個火人的哀嚎,感受著火焰熾熱的溫度,在場剩下所有人都齊齊的往後退。

只瞬間,三人周圍形成了真空地帶。

“啊啊,好痛。”

三人只來得及發出一會兒哀嚎,頃刻間後,地上只留下了三個黑影。

目光一點都未看向身旁,晃著腿坐在大圓桌上,岑像是忽然看到什麽,出聲感慨。

“哎?果然和他們有關系嗎?”

死的三人皆是激進派,岑用淡紅色火焰也只是為了折磨他們,卻沒想到意外從他們的記憶力發現了些與縫合線有關的線索。

在腦內暫停播放回憶,岑擡頭看向剩餘爛橘子。

“到你們了,選吧。”

看著面前或恐懼或麻木或憎恨的面孔,岑大笑。

“我給你們兩個選項,一,接受變革。二,死。”

“選擇一的到悟那邊,選擇二的到我這,我會給你們做最痛處理,讓你們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。”

岑身邊不遠就是三個焦黑的人影,從他們的姿勢就可以看出來死前他們到底經歷了多大的痛苦與折磨。

有些人的目光就是看都不敢往那邊看,此時的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肉燒焦的味道,聞多了讓人有些惡心,想嘔。

話語說完,好一會兒後,見眾人仍站在原地不動。

岑擡手模擬槍的動作,隨著他一擡手,‘咻’的一下,火焰落到他們瑟縮的地方。

落到地上的那一刻,火舌就像一個猛獸,飛速往眾人的方向趕去,要往人身上撲。

“啊啊啊,我選,我選。”

在人群最前方的人精神壓力最大,火舌即將撲到身上的那一刻,一個穿著西裝,頭發微白的男人再也崩不住了,連滾帶爬去到五條悟面前。

有了一個人作開頭,接下來動起來的人多了起來。

沒一會兒,五條悟面前站了十幾個人。

看著剩下的五六個躊躇不前的人,岑轉頭和五條悟對視了眼,然後很快收回目光。

“七八個差不多了啊...”

嘴裏這樣念叨著,看著剩下的五六個人,他擡手。

三五分鐘後,房間裏剛剛消散的焦味又濃郁起來。

無視那一團黑灰,岑從圓桌跳下,來到五條悟面前。

隨著岑的移動,剩餘的七八人不自覺退後,保持著和岑的距離。

發現他們面上的惶恐,岑轉頭掃了眼他們,隨即不甚感興趣的收回視線,將手搭在五條悟肩膀上。

“來吧,悟,接下來到你了。”

為了防止意外,也想得到更多情報,剛才的火焰都是淡紅色的。

此時岑的腦子裏塞了至少八人的記憶,這也導致他開始變得懶洋洋的,還餓了。

見悟從臺子上起身,按照他們說好的還是一個個跟他們立束縛,岑低頭翻看袋子。

不出意外在袋子裏看到了悟給他留的甜果。

快速丟幾個到嘴裏,嚼了幾下後快速吞下。

四五個後,岑感覺疲憊稍緩,轉頭看向五條悟那裏。

岑本以為,在他們看到了這麽多同伴的下場後會識趣一些,沒想到這七八人中,還是有人抱著僥幸心理。

剛念出束縛條件,在其餘人的目光中,那人的面色逐漸發紫,很快窒息而死。

“嘖。”

親眼看著那人死去的過程,擡手丟個小火苗過去撿漏,看向剩餘爛橘子時,岑面上多了幾分兇狠。

“快點,別再耽誤時間了,不然把你們都燒了。”

見幾人像見到惡魔一樣猛地轉回頭,岑轉頭指使剛才完成束縛的爛橘子去拿他剛才提到的印章。

岑說完,見那人站在原地不動,轉頭看向他。

對上岑的目光,那人緊張到腿都在抖,連忙開口解釋。

但因為過於緊張,他的話語磕磕絆絆的。

“那印章,都,都在他們的辦公室裏。”

話語總算說完,他長松一口氣。

他一緊張就容易說話磕巴,剛才他很擔心面前的少年會因為他說話太慢,直接把他殺了。

好在沒有。

岑聞言上下打量了他一番,問。

“知道逃跑的後果吧?”

男人連忙點頭。

“知...知道。我,我不會的。”

更何況他已立下做一切事以面前兩位和咒術界為準的束縛,若是違背,直接就會死掉。

“行,去吧,限你五分鐘之內回來。”

說罷,岑擡手在他身上留下個淡藍色的火焰,然後朝他擺手。

“去吧,你現在可以通過屏障了。”

這邊岑與男人說了沒幾句話,才一會兒的功夫,另一邊砰的一聲又倒下一人,和剛才那男人一樣的死法。

再次丟個小火苗過去,岑出聲抱怨。

“這些人怎麽回事,不懂束縛的意思嗎?竟給我添活兒。”

“想體驗死亡咯。”

手裏拿著紙條晃晃悠悠,聽著岑的話,五條悟應聲。

“作死嘛,攔不住的。”

眼看著最後一個人立好束縛,五條悟打了一聲哈欠,接過岑遞給他的印章。

確認了下後,他朝岑點頭。

“沒錯,就是這些。”

見悟點頭,岑朝剛才那第一個男人看,問。

“今天沒來的是哪兩人?名字。”

面對岑的提問,那人脫口而出兩個名字。

其中一個姓五條,還有個不是,聽名字,岑認出那個也是屬於激進派。

他來處理這個,至於那個姓五條的。

“五條家的我就不管了。”

留給悟頭疼去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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